疯狂的兔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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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缺:
虞浩旭《天一阁藏明代政书珍本丛刊》第五、六册
王兢《建文改制研究》
符验、黄佐《革除遗事(十六卷版)》
川越泰博《明代建文朝史の研究》
张紞《鶠菴集》《冢宰文集》
王钝《野庄集》
《鹤岭戴氏六修族谱》(戴德彝)
《营山王氏族谱》(王艮)
高逊志《啬斋集》/《啬斋遗稿》
黄湜《黄忠慤公遗稿》
《卢黄合编》(黄湜)
希望各位能支持我,帮助我收集建文史料的信息,谢谢

前言

鉴于王叔英的资治策太长,我就一段段发,发完之后就拼起来,首先是前言:

臣惟三代之下,得天下以正者惟汉唐宋而已,汉高祖起布衣,顺人心,除暴秦,此最得其之正者也;宋太祖平五代之乱,虽以周臣代其位,然出于人心所推戴,亦得其之正者也;唐高祖虽隋臣,亦因人厌隋政,以除其乱,亦庶几得其之正者也。惟其得之以正,故其传之也远,自汉唐宋外,无足数者也,惟我太祖高皇帝,当元政衰乱,群雄并起之时,以布衣提三尺剑,扫除凶伪,卒成攘夷狄安中国之大功,创业之迹,方之唐宋,尤无惭德,真可与汉高并称矣。是则三代以降,得天下最得其正者,惟汉与我朝而已,然汉自高祖之身,已受挫于匈奴,而其土宇亦未甚开广,历惠帝文景之世,皆有匈奴之患,至于武帝,穷极兵力而后夷越以定,匈奴渐衰,岂若我太祖皇帝,疆土渐辟,四夷咸宾身亲致之,其功比之汉高,盖益隆矣,且汉高又以过爱宠姬,欲废嫡子而立庶子,后虽以太子能致四皓之故,位由以定,然终非出其本心,于德有损,而我太祖皇帝无有偏宠私爱,立子立孙,必以家嫡,比之汉高,尤无遗憾,是以天下有识之士,观我朝创业垂统正大隆厚如此,以是上知国祚当有万年之永,非汉唐宋之远可比隆也。今皇帝陛下缵承大统,诞修文德,善政仁声,日益布闻,四海之内,若臣若民,罔不欢庆,万姓一辞,咸谓圣明在上,唐虞雍熙之治可以复见今日,是以天下之士,莫不顾仕于当时,天下之人,莫不顾生于斯世,国祚灵长之符已可验矣。天下人心娱乐若是,何以于今日始见之,盖太祖皇帝除奸剔秽抑强锄梗,不啻若医者之去病,农之去草者也,夫急于去病者或伤其体肤,严于去草者或损于禾稼,固自然之势,夫体肤去疾之余则宜燮养其血气,禾稼去草之后则宜培养其根苗,亦自然之理也。太祖皇帝之心固以此待于陛下,天下之情亦以此望于陛下,今既上有以副皇祖之心,下有以答群生之望,固宜乎人心之娱乐见于今日也,人心之所归即天命之所属,岂有得人心而不可以得天命者哉!臣窃以为得人心于一时者易,得人心于永久者难,今陛下即位之初,人之所望者尤浅,他日治政既久,人之所望者不止如今日而已,盖今日天下之心,莫不期陛下为尧舜,观陛下今日所发号施令而措诸天下者,固皆本乎尧舜忧民之心矣,安知异日之治不能俦于尧舜,而臣为是言哉!诚以其身已能而不厌乎人之告戒者,尧舜之君也,其君已能而不忘乎己之告戒者,尧舜之臣也,稽诸虞书可以见矣。臣学术疏浅,才无一长,固不足以为尧舜之臣,然独有忠君爱国之心可自许,平居每思当世之务,时有管窥蠡测之见,私窃自顾处职疏贱,欲以上陈则有出位之嫌,恒恐碌碌无分寸补益当世与草木同腐,今幸遭陛下以尧舜之道为己任,求贤用言,惟日不足,如臣之愚昧亦蒙召,爰自闻命以来,且喜且惧,所以喜者以获睹圣颜,庶可陈其平时素蓄之知,所以惧者以才术疏短,不足以应明主非常之求,既又自念凡人知识各有短长,臣之事君惟当竭其所知而已,固不可强其所不知以为知,亦不可因其不知而遂废其所素知以为不知者,于是辄自奋励而敢陈其夙昔微见于陛下也。臣闻帝王之治无他求,以安民而已,盖为治之道,必本于修身,必在于亲贤,亲贤而后可以任官,任官而后可以立政,立政斯可以安民,安民则雍熙之治可以驯致矣,臣今谨陈资治策八条,其一曰务学问,其二曰谨好恶,所以修身也,其三曰辩邪正,其四曰纳谏诤,所以亲贤也,其五曰审才否,曰慎刑赏,所以任官也,其七曰明利害,其八曰定法制,所以立政也,立政则民安矣,伏惟陛下自继位春宫,日与儒臣讲求理道,固己体诸心而见诸行,及即位以来,凡所设施,无非顺民之心而不私于己,则于学问不为不务,好恶不为不谨矣,日以进贤退不肖,听言用谋为务,则于邪正不为不辩,谏诤不为不纳矣,俾内外大小之臣,各举在位贤否,赏不僭而刑不滥,则于才否不为不审,刑赏不为不慎矣,闻利必举闻害必除,著而为令,布之天下,则于利害不为不明,法制不为不定矣,是则凡臣所陈,皆陛下之所已能者也,知陛下已能而尤不已于言,亦庶几追慕乎尧舜之,臣所用心耳,惟望陛下恕其狂愚之罪,纳其忠爱之情而裁察之,毋恃其所已能,而益勉其所未至,则于久安长久之道,未必无补于万一,而人心可以永得,天命可以永应矣,谨陈其策如左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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